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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过去二十余年对蔚国朝局和人的认知,他万分确定,父君下不出这种棋。多半是上官朔自己的主意,顶多征求了父君同意,更有甚者,父君最初根本不知情。但他来不及追究这步时间久远的棋当初如何落的子,只继续问:
“瑾夫人那边也没有?”
“瑾夫人从不传信。不能传,也传不了。”
慕容峋反应过来此话问得甚失水准,思忖片刻道:“所以大人今日前来,是想让朕打听令嫒的情形?或者另有盘算?”
三百年朝代更迭,无论这大陆上时局如何变化,四国林立的盘面从未被打破。国与国之间细作输送往来,早已成为阳光下的秘密,心照不宣,于至暗处交锋。故而无论四国国君从自家宫墙内捞出了多少“邻国友人”,都未曾影响半分场面上来往。
那些活在阳光阴影里的异乡人,或被诛杀,或被行刑再诛杀,或被拷问行刑再诛杀,所有这些都发生在看不见的地方。三百年来只有一个人采取了与历代君王不同的做法——
审问后放逐。
是大祁第四朝国君顾星朗。
因为对这类事太过习惯,慕容峋并不为一个细作被识破身份而悬心。今日状况特别些,不过因着那人是上官朔之女,于情于理,他该当有所反应。但整个大陆一直盛传顾星朗对细作只逐不杀,那么在他看来,对方不会有性命之虞。
故而他这句话,问得关切而并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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