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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第三虑,本质上与第一虑雷同,且在庭歌看来,发生的可能性极小。但承蒙相国大人提醒,关于阮仲心志,庭歌自当一固而再固,不断强化;而他与阮佋的关系,我也会多加经营,助其水火不容。”
她暂止了先前那一滞,继续推进,将三虑全部答完。
“事已如此,在阮氏父子关系上,老夫亦会尽些心力。至于锐王殿下心志,”上官朔沉吟一瞬,
“我虽不知先生是如何成功挑唆了其逼宫,想来,不止于非亲生、受冷待之怨和君位权力之惑。无论先生抓了他哪根软肋,既然用了,那便一用到底,给他必行此举的决心。如此,方可彻底断掉第一虑和第三虑之风险。”
竞庭歌轻点头,也沉吟,半晌道:“关于第二虑,大人作何想法?”
祁国不能下场。此为第二虑核心。但阿姌当年所行多半已经暴露,往事不可追,更加不可改——
此仇此恨,如何能灭?
“灭不掉的东西。”上官朔答,“便只能转移了。”
竞庭歌眸光骤亮。
“给顾星朗一个绝不出兵救阮家的理由。”她接,“大人你说,有没有可能,阿姌所行,并不来自相国您或先君陛下示意,而是另有主使呢?毕竟您送她去祁宫,目的只是传信。您疼爱女儿,自不会叫她做这种一旦事发必将送命的险事。”
上官朔闭眼一瞬。
“自然有可能。”他音色不太对,语调亦如寒风中枯枝摇曳,“上官姌离开苍梧近二十年,这期间还认识了谁,还为谁做事。一切,皆有可能。并不是我这远在千里外的父亲能完全掌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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