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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日照当头,阮雪音快步回队伍,实在不想上车应对淳风聒噪兼与纪晚苓来回。
实在该去找顾星朗。
顾星朗与慕容峋远离人群在眺国境线,有一搭没一搭说话。阮雪音忍了直接上前的冲动于恰切距离外问安。
神情不对。两人同时转身即有感,慕容峋一颔首离开,阮雪音冲过去,
“他说是最欢楼鸨母,那个战战兢兢的妇人。”
顾星朗深知她为何紧赶慢赶去探上官宴,也便顺畅接上,
“以全局逻辑论,不是不可能。”
“阮佋当众扒过她的脸。”
顾星朗静看她。
阮雪音立时醒转。扒拉脸的时候不是,不代表其他时候也不是。彼时上官宴带着上官妧先离开,两人两马,必先于他们到达锁宁城。
所以上官宴见到文绮的时候,她是最欢楼鸨母。
待他们这群人入最欢楼时,已经换回来了。
所以苏晚晚左颊边那颗薄痣确是文绮的安排,《四季》舞也是。那个阴雨天白衣少女登场后的戏,说的词,都是。
但众人离场后顾星朗是着沈疾一一排查过的。期间慕容峋这头也加入,按理说绝不可能漏网。
那就是已经离开最欢楼了。
布置好一切,继续蛰伏锁宁默观其变,总归那日楼内情形已有大半被歌舞伎们听在耳里记上了心,如今传遍青川。
同一日变数太多,风雨织浓雾,终究来不及将每件事细追到底。
也便一再错过,失了所有可能的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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