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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雪音考虑片刻,觉得有必要将轻重讲明,方能确保他好好用药、直至康复。
遂从罗浮山他后背受伤说起,到自己与上官妧悄然博弈、于寂照阁做最后了断——唯独没说这暗香来,会致死——时至今日,他确已无性命之虞,只还须承受几年病痛,若无其它差池,越往后,种种症状都会减轻。
“我还病着,你竟打算丢下我不管?”顾星朗尽力维持语气,却无论如何显得委屈巴巴。
“我都安排好了的。”阮雪音分明占理,因他质问莫名理亏,回话也底气不足。
“若那些方子,不如你以为的有效呢?”
“有太医局。你的症候张玄几领着一干杏林圣手,日日在研究,他们都是国手,一年、三年、五年,不至于全无办法。”
“可我这会儿就觉得冷。”
“不是抱着么?”阮雪音觉得不能再紧了,又动了动胳膊勉强发力。
“还是冷。”顾星朗格外执拗。
“那,”阮雪音无法,“盖上被子?”
顾星朗拉过锦被便拥着她往里钻。
“别闹。”
“我冷。”
“冷就盖好!欸你别——”
“我想...”
“不行。”
“为何?”
阮雪音本要扯个许久没用的谎,想起他精于计算她的日子,根本骗不过,只好郑重道:“大事未竞。既有了新共识,许多话,我还须同你交待。”
顾星朗不得不停下作乱的手。
阮雪音遂将那日私出宫,与柴瞻同去大牢挨个儿见获罪官员,相谈的话、达成的约定都细说,又讲在相府与姑娘们的最后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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