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分。”虞绒绒很认真地罗列道:“寿终正寝的,病故的,自杀的,他杀的,全尸的,残尸的,被抛尸的……具体情况具体对待,地点情景也各有不同,大师兄是指哪种?”
傅时画:“……”
他一时有点哑然无语,很是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带了点阴森森道:“他杀,且死状极惨无人收尸血流满地残破不全的那种。”
虞绒绒沉思片刻,犹豫道:“……那倒是还没有。”
傅时画不知怎地,竟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但转念又觉得,这口气松的很是莫名其妙,且挺不是滋味的。
他缓了缓语气:“第一次见的时候,我吐得昏天暗地。你得准备一下。”
虞绒绒神色有些古怪地抬头,看了一眼被黑色兜帽遮盖住的傅时画。
在他的描述下,让人很难不去认真思考一下,这样看起来堪称精致干净的英俊少年吐得人仰马翻的样子。
傅时画突然福至心灵地意会到了什么:“你不会在脑补吧?”
圆脸少女飞快收回目光。
如果她额边的宝石流苏没有晃来晃去的话,可能她的欲盖弥彰会更有说服力。
傅时画有些啼笑皆非,也有些意外:“……这种时候,我以为你会很紧张。”
虞绒绒想了想,道:“如果不是紧张,可能也不会这么胡思乱想。”
傅时画微微挑眉:“所以你就是想了。”
虞绒绒大惊:“……!”
淦,大意了。
其实确实是紧张的。
但这样插科打诨地聊了两句以后,也竟然确实真的缓解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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