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酽自我认知倒是很清楚。
她当然更恨他了。
他就一定要以这种方式出现。
就算欲望很强烈,哪怕见到她就把她绑了扔到他身下,不要在夜里闯进来民宅。
以前在宫里干这种事,家丑罢了。对别的皇室子弟来说,这种事没家丑那样简单,但他的话,就有那样简单。
现在……
这市井间的的小屋隔音并算不上好,薛皑希望何去千万不要被吵醒,以何去的性情,恐怕势必要给她出头报个官什么的。
报官……实在不堪设想。
封酽去了她眼睛前的遮挡,解了她腕间的束缚。
她本来不想跟他说话,像从前生他气时那样冷漠地由他去,然而实在需要安抚他叫他动静小点。
可他那孽根的冠头死死卡在弱嫩的宫口处,疼得她气都喘不出几口来,更别提说出句完整话了。
她艰难地挺了挺腰,想把他赶出去几分,并无济于事,她只抑制不住又抽泣起来。
大抵是也很记恨她,抑或习惯了被她冷待,他也就闷声插她。
她手试图揪紧身下的棉褥,却被撞得连同躯体不能自已。床榻嘎吱的声响愈发大。
他嫌棉被太重,早将之掀到床尾。除了将身上外袍褪了,衣冠齐齐整整,发冠上华丽的红宝若隐若现着暗调的光彩,玄色锦袍宽大的衣摆覆在她身上。
薛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停……停……”
“现在叫停,之前留张字条就一个人一走了之,怎么不停?”他反而顶得更重了些,“随意给两个孩子找个嫡母?你看不出我就是想吊着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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