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混合着血液,灌入了谢尧的口中,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去。因为震惊与她的动作,直到她的唇离开,都没有反应过来。
良久,他才说出一句话:“你还是个女人吗?你的矜持呢?”
江楼月说:“比起殿下的伤势,我的矜持一文不值。”前世就害他那般凄惨,今生明知情况如何坐视不理?
“你……”谢尧忘了纠结她对自己的称呼,只咀嚼着她所说的话中的意思,“我的伤势如此要紧?”
“是。”江楼月点头,指尖动了一下,伸手覆在谢尧的手上,“我……希望殿下能痊愈,能好好地。”她虽不知道如果回应谢尧的喜欢,但谢尧似乎喜欢做这些亲昵的小动作。
一抹喜色自谢尧嘴角旋开,他起身下床,反手握住江楼月的手腕,非常小心的避开了伤处,拉着她往外走:“宋先生。”
江楼月一怔。
不是受伤严重吗?看起来他行动自如,一点问题都没有?
宋先生没应声,倒是金伯体贴的送了刀伤药和白布剪刀进来,眼里含着暧昧的笑容。
谢尧拉她坐下,一边帮她的手腕包扎伤口,一边霸道地说:“以后不许你这样做,听到没?”
“好……”江楼月默了一下,问:“殿下的伤势……”
谢尧包扎的认真:“我没事。”
“可金伯说……”
“他骗你的。”谢尧抬眸看了江楼月一眼。
一个想要银货两讫的人,只会付自己该付的银子,不会去管人的死活才是,可方才她眼底的关心焦急却那么真切,骗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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