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轻叹,“是吗?”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年舒澄澄觉得世界上最好糊弄的就是霍止,给他灌输了不少颜色知识,有一次英语老师让霍止看着她背错题,她拖拖拉拉到放学后都不肯背,最后就搬出了这一套。
她记性差,也很少回想,记忆这种东西就是这样,不去想就会逐渐褪色,现在那年事情的细节都已经记不清了。舒澄澄甩了甩头,数着他插的次数,“行。一、二、叁……”
霍止盯着她,攥紧皮带一拉,舒澄澄被迫靠近他,同时他深深碾进去。舒澄澄猝不及防,猛然攀上高潮,一瞬间呼吸都停了,把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当作是皮带勒的,两手胡乱抓上皮带,目光失神地细喘出声,一行眼泪滚上了白衬衫。
那边的男大学生终于意识到她在干嘛,颤巍巍叫了声“姐姐”就没了声,霍止回手关了麦,等她高潮过去,拉起皮带让她抬头,“你这点本事还在外面给人当姐姐?”
舒澄澄手还攀着皮带,脖子里都透出一股粉红,边喘边笑,“是呀,我只给你当过妹妹,我对你好吧?”
霍止手一僵。
舒澄澄正在兴头上,主动地卷腰套弄,让粗大狰狞的性器更深地埋进身体,霍止突然一松手,她失重向后仰倒回椅背上,一口气还没喘匀,霍止已经拔出去了,面无表情地对着她撸了十几下,白液全射上她的大腿,然后抽出纸巾擦干净,头也不回地摔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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