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虽然满脸潮红,神情却只透出一股霜雪似的冷,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大的变态。
霍止也习惯了她这种眼神,放开她的胳膊,拔出性器,还硬着,但没心思理会,推开窗点了支烟。
她看着他抽,不跑也不挣扎,静静地看他吞云吐雾,雨声声声入耳。
窗外雨势见小,淅淅沥沥点点滴滴,漫山遍野都是往事,他又想起很多舒澄澄。
霍止不信教,但父母信,常带他去教堂,他们做礼拜,他带着舟舟在草坪上玩修女养的兔子,后来这些人都死了,他再也没去过教堂。高中时那天他其实也不想进去,是舒澄澄强行把他拉进去,凶巴巴地说他病刚好就淋雨是神经病,他真进去了,又觉得没有那么恐惧厌恶,也可能是因为舒澄澄就坐在他旁边。
霍止抽了两支,突然听见舒澄澄说:“咏萄说我像爸爸。”
舒澄澄从来没在霍止面前叫过舒磬东“爸爸”,好像她不叫这两个字,舒磬东的一言一行就挨不到她,咏萄伤人诛心,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伤痕里扎。
霍止回头看了她一眼,脸色发冷,像恨不得把她勒死,好让她闭嘴。
但她自顾自说下去,“我跟我爸爸一模一样。”
舒澄澄眼泪流得很凶,无止无休,霍止静静看了她半天,突然伸出手,指尖似乎要接近她的眼睛,她不想让霍止碰,干脆张开双手捂住脸,霍止就压住她的手背。
发烫的掌心盖上来,像团烧光一切的业火,她被烫得浑身疼,突然张开嘴,用力咬住手腕上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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