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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半天后，三位意见达成一致，认定这是真迹，并非做旧的仿品。虽然保存地难以置信得新，但也不是全无岁月的痕迹，故宫博物馆里，保存得类似完好的千年前作品也不是没有。

等送走了两位老专家，陆守约转身对林婉婉道：“婉婉，我这边没什么问题了，如果你也没问题的话，那么我们签个拍卖协议？”

林婉婉欣然同意。

签完后，一式两份，林婉婉带走一份。因为是拍卖的形式，所以不周斋只抽取佣金，不必垫付。即便财务下班了不在，也不影响签协议的进行。林婉婉现在已经不是着急等钱用的人了，可以很悠哉地等拍卖结果。

正事办完，陆守约提出邀请：“一起吃晚餐？”

林婉婉看了下时间，摇头道：“不了，我想早点回去，还有许多事要做。”

陆守约挽留道：“再怎么样，晚餐总要吃的吧？我约了解玉廷的餐。”

林婉婉还是婉拒：“真的不了，我走了哈，已经喊了车了。”

陆守约无奈：“我在这里，你叫什么网约车啊？我送你便是。”

林婉婉笑着道：“你快留步，陆老师，坐了那么久飞机，来回奔波的还不累啊？你早点休息吧，拜拜。”

拗不过林婉婉的陆守约，只好眼睁睁送她上了网约车，心里略有些失落。自己的心意难道表现地不明显吗？是对方太迟钝，还是自己太隐晦啊？难道真要羞耻地说出那三个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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