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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似乎被霍方毅关押，林勇睿能够清晰感受到自己的意识上少了一把枷锁。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林勇睿的意识很快被镜鬼的灵异影响，成为了一个异类，一个有智慧的厉鬼。

林勇睿本以为没有任何机会，不曾想那都是梦境。

“这并不能解释你为什么获得了镜鬼的灵异。”方世明面色平淡。

“或许是因为我的意识已经成为镜鬼的意识，而镜鬼的灵异本身就在游戏里，所以它回到了我的身上——刚离开梦境的时候我还是普通人，我想这一点你应该确认过。”林勇睿道。

方世明点头，刚离开梦境时，确实有让杀人蝇观察，试图找出梦境的源头，结果周围很正常，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也消失不见。

林勇睿当时也没问题，直到楼梯前那番话引起方世明注意，才发现他身上的异常。

不过梦境能影响现实，那可真不是个好消息，愿望鬼和人皮纸绝对把霍方毅当成它们计划中的变数，天然敌对。

那些民国老人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林勇睿站在方世明对面，没有任何动静，似乎方世明不说话，他就一直等。

“你说过我会突然从敌对到屈服霍方毅？”方世明问道。

“具体我也不清楚，似乎和大昌市鬼眼杨间有关，朋友圈和霍家斗了一轮，然后朋友圈就跟着霍家混了——我只是打杂的，你和霍方毅之间的战斗我没办法插手。在你们两个面前，我的鬼域就像是纸糊的一样，一点作用都没有。”林勇睿显得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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