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想了想,然后摇头。
“把他领进来,我倒是要看看这个野……他要说些什么。”
——
顾泯打马缓行,但也不是整日都让那匹本就喜欢偷懒的白马驮着自己,而是每每到了黄昏时刻,便下马牵马而行,一人一马,走在黄昏里,倒也好看。
过夜的时候,顾泯就要生一堆火,原本作为他这样的修行者,当然是不用的吃东西的,但有天晚上,他突发奇想的找了几个野红薯烤给白马吃,谁知道在那天之后,这家伙再让它吃草的时候,它就像是受到什么亏待的小媳妇一般,拿着它幽怨的眼睛看着顾泯,顾泯要是不理会,它就眼泪汪汪,看着实在是可怜极了。
所以之后,每次晚上生火,顾泯都要去找一些野果来烤,反正自己不吃,都是给这头畜生。
这天晚上,一日一马正在烤火吃果子,白马嚼着野果,一脸的心满意足,是不是低头喝自己面前那个大水瓢里的酒。
那个水瓢是顾泯之前看到的一个大葫芦来做的,很大,正好给这头白马做喝水用的器具。
当然说是喝水,可这家伙,早已经爱上了酒水,不喝酒,浑身都不舒服。
顾泯从未见过这样的马,但不觉得奇怪,只是会有些想笑。
白马低头喝酒,顾泯也喝酒,一人一马,都很舒适。
顾泯自顾自念叨道:“你这家伙,要是有一天不在我身边,谁去管你酒喝?”
这会儿已经喝得有些醉意的白马懒得去理会顾泯,只是想着马场里的那两匹小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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