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里上课时都要跽坐,学生们早就练就了长跪腿却不麻的本事,可是膝上有颗精致头颅,到底是添了些多余的重量,绿同渐渐觉得自己的小腿没了知觉,便推了推所流,唤他起身。
他心里存着不平,自然没有睡着,绿同推了他几次,愣是叫不醒这个装睡的人,便拧了下他的耳朵,他抱怨道:“我说你这姑娘,对大哥怎么从不见这么野蛮。”
“他向来以礼相待,不像你这般无赖。”她说着便推开了他,绿同松散了些,腿果真麻了,一时无法使劲,歪在地上,揉也揉不得。
所源想着他父亲闲时偶尔躺在他小娘的膝上打盹,一觉最少也得半个时辰,却也从没听过小娘抱怨腿麻,此刻看着绿同如此难耐,便试探性的揉了一把,她不禁哎唷一声,泪眼汪汪喊着:“动不来了!范所流——轻轻地——”
所流随意一瞥,看见所源似是来找他们了,便弯下腰,让绿同攀住他的肩,将她抱了起来,绿同双腿使不上力气,只得趴在他怀里借力,远远瞧着的确是情意绵绵,难舍难分。
所源并非不介意绿同跟他弟弟亲密,只是那两人已经这样粘了十多年,他尚不清楚究竟该以怎样的姿态插足,若非所流避嫌,他更是觉得自己是个多余人。
上次他与所流挨罚,事后所流非但没有责备他,反而还承诺会帮他得偿所愿,所源对此感激涕零,如今瞧见这一幕,他觉得眼酸的同时也责备起自己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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