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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信庭离开大堂后不久,便见到萧姑姑朝着大堂的方向去了,他站在一处假山旁,此处恰巧能够看到大堂之中,他见到萧姑姑激动地上前握住江毅的手,说是母慈子孝,也不为过吧。
江信庭眼底有些怅然。
“你怎么不多呆一会儿?”
身后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江信庭蓦然回首,只见青黛正站在自己的身后,眼中自有和煦微风,搅乱他心中的那池春水。
“我在场,多有不便。”江信庭说道。
青黛走了过来,和江信庭并肩站着看着大堂之中那副久别重逢的画面,有些动容,青黛问道:“你和你弟弟好像......不是很和睦?”
江信庭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我母亲生我之时便落了病,后来再有江毅的时候,便将病气过给了他,所以他身子一直孱弱,不能像寻常孩童一般在烈日下奔跑玩闹,终日就闷在书房里,养成了个阴晴不定的性子,再后来......他被敌军抓去了,敌军以他换取一城粮草,我父亲,没有答应,好在后来也将他救了回来,只是自那之后,他便与天策府有了隔阂,不就之后便去了天机府,从此之后,再无往来。”
青黛明了的点了点头,看着大堂里那个眉眼与江信庭有几分相似的男子,怅然若失道:“既然如此,何不多疼疼他?”
江信庭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青黛似乎看到了江信庭眼中的无奈,想来也是,这么久不见了,所谓的血脉相连又能如何呢,更何况是江信庭这种常年久居军中,见惯生死的人,又如何能存温情呢?青黛叹息,说:“我记得大概是八九岁的时候,我和师兄去了落星湖,我不听师兄劝告,执意要去湖里找一种草药,却不慎溺水,险些死在湖里,就因为此事师父将师兄关在不罪楼整整十日,要师兄抄写完底楼的书籍,还挨了十下手板,后来师父打开了门,师兄却执拗的不肯出来,硬生生在不罪楼住了三个月之久,半步不曾踏离,师父与他讲话他充耳不闻,有一天夜里我偷偷跑进去看他,见他正便抄写书籍边抹泪,我问他为何不肯出去,你猜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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