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温楠听着凉亦巧的描述，有点明白了：“简单的说，就是食人族呗。”

凉亦巧一愣，想了想，点头：“也可以这么说，但别的肉他们也吃，不挑食。哦对了，他们植物也吃，不挑食。”

白温楠……有点像那谁的网名，天下无不吃。

这也太夸张了吧？

凉亦巧想了想，翻出别人研究的海妖数据，给白温楠看：“他们不吃石头沙土，金属也不吃。不过，腐肉是可以吃的，细菌病毒也都是可以吃的。现在大概就发现了这么多。”

“可惜他们太灵活了，我根本抓不到。不然我挺想研究一下，他们的消化系统怎么那么好的。”

凉亦巧说着，还表情真的十分可惜。

白温楠看着海妖的手绘图和照片：“他们不算人鱼？”

“算，但，不一样。”

凉亦巧解释：“他们是海妖族，我们是人鱼族。最常见的区分，就是他们下半身是鱼尾，我们下半身是双腿。”

白温楠吃惊了：“他们真是鱼尾？”

凉亦巧点头：“是的。不过，这种区分，也不是绝对的。因为我们水生出行的时候，都是要穿鱼尾裙的。平时根本不分有没有鱼尾。也就打劫的时候关注一下，平时没人会问。”

白温楠……学到了。

“你说说那条路吧。”

白温楠对海妖的状况不是很关注：“就是你说，能在海里很快航行的路。”

凉亦巧犹豫了一下，点头，小心翼翼地讲：“那种可以快速航行的路径，叫暗流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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