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直在看着她。

慕思思不自在地避开他的目光，低头吃起早餐来，并催促道：“快喝药，再不喝就凉了。”

卓明珏把药喝完之后，慕思思就让他把旁边外敷的药拿过来，让他给自己的手指上药。原本是想要让他自己来敷的，但是慕思思在看见卓明珏在用左手给右手上药的时候，动作明显的迟缓，差点连药拿不稳。

她想了想，索性将药给夺了过来，直接让他在旁边，给他擦起药来。

卓明珏便听话地伸出手来，安静地望着慕思思给自己敷药。

慕思思牵着他的手，指尖往药物上抹了抹，随后再把它们涂到卓明珏受伤的地方，在触碰到他手指的时候，卓明珏的手无意识地颤动了下。

慕思思还以为自己下手太重了，抬头看他，问道：“很疼吗？”

卓明珏摇了摇头，声音有些低哑：“没有。”

慕思思也就没有再怀疑，继续给他擦着药。为了避免有遗漏的伤口，她还特意将他的手稍微举得高了些，好就着日光再观察一边，好看清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慕思思认真地给卓明珏所有伤口都上了一遍药，而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他的十根手指头几乎没有哪一处是没受过伤的，全都是被钝器割开的或者撞伤的痕迹，伤口显得有些狰狞。

慕思思给他擦药的时候便问：“你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

卓明珏看了她一眼，很快又垂下眼来，认真地回答：“修炼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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