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这个。”
“那你想听什么?我都可以说——”
刀刃抵在咽喉,他恍若未知,站在她面前,哑声说:“故意用了过量的药昏迷,是因为想引起朝廷和青云会的混乱,我若安好,他们僵持无事,我生命垂危,他们会互相怀疑,这就是我想要的局面。”
“我想告诉你,可是要如何告诉,我从来没想过你会在意……”
他无视脖颈间的利刃,只抬起手指,温柔地缠绕她耳边发丝。
“从前的谎言是我不好,可是泠琅,你后来甚至也不曾问过。”
“所以我该如何告诉你?你应该很明白,我在你面前是如何胆怯……”
江琮微笑着贴近,任凭刀锋在脖颈上已经划出一道浅痕,他微微垂首,在刀背上落下一吻。
而后,隔着这柄凉薄的杀器,他又来吻她。
“没有隐瞒,泠琅,从始至终,只有我的胆怯罢了。”
热气蒸腾。
泠琅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她是来兴师问罪的,然而此刻,那些话语全被消解在唇与齿的纠缠之中,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新鲜血腥气,而他全然不在意。
“你疯了?”她手一松,刀柄滑落。
“是有一点。”他低喘着吻得更深。
身侧就是翻涌着热气的暖池,他们竟然互相竞逐着一路到了北园。
泠琅必须承认,那句“胆怯”很有效用。
什么,高深莫测、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的江舵主,胆怯?
她应该继续嘲笑,但她忽然觉得没有嘲笑的必要,因为他在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眼中的认命太过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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