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它的入侵并无经验,甚至可以说毫无章法,但司妧却还是在这般疾冲直撞下溃不成军。
有些欲望,一旦初尝,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再难收回。
随着呼吸越发受阻的同时,他似乎也随之渐入佳境,终于掌握了些近一步侵入的技巧,短暂地分离后,又想要尝试些新的领地。
司妧的手不知何时,从攥着江恒的腰间,转而抓住他垂在自己身前的衬衫领口上,一片混乱中,她不知何时竟将扣子扯了开来,半敞着的领口若隐若现,露出藏于内里的大半春光。
感受到怀里的小人身子在不断下坠,江恒的手掌滑下去,捞着她的腰身,稍稍带了些力道,紧紧地往自己的怀里压了压。
“哥、哥。”呼吸交缠的间隙,司妧断断续续吐出两个字。
江恒顿住动作,稍稍分离开,哑着声音问她,“妧妧怎么了?”
司妧明明不想的,但说出口的声音莫名就染着哭腔,她指了指门的方向,“好像、有人敲门。”
江恒的头埋在她的颈间,尽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门外,林琛又一次叩了叩门,“江老师?您还在吗?”
他茫然地站在门口,门框底下的缝隙确实漏着光,说明房里的灯并没有关。
而且似乎他也隐约听见了房里的动静,怎么会敲门没有声音呢?
“奇怪,明明灯还亮着呀?难道江老师睡着了?”林琛又换了手掌用力地拍了拍门,“江老师,能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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