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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楌安安静静地飘在水中,玄色的长衫如同一朵盛开的莲花,映衬着更加苍白的脸。
他的眼睛紧紧闭着,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姚怀月费了些力气,把他的头托离水面:“莺儿来帮忙!”
主仆二人连忙把人连托带抱从水桶里拽出来,平放到暖阁的床上。
莺儿满面愁容:“姑娘,咱们还是把他扔出去吧……这男人来历不明的,要是叫二房两位姑娘发现了,姑娘你的清白就毁了。”
姚怀月自伸手探了探鼻息:“人还活着呢,只是伤口太重了。”
翻过来看,莺儿前不久刚刚包扎好的绷带盛开了一朵血色的花,而且还在不断晕染扩大。
这么下去,人非死不可。
莺儿更害怕了:“姑娘,奴婢知道您心善,可这人断断留不得,要是死在这里更难处理。”
作为一个认真看过小说的人,姚怀月当然知道莺儿是真心实意地担心自己,而且她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这段书上没有,如今她也不知道这床榻上的人姓甚名谁,可前世学医,一辈子想的便是悬壶济世,现如今碰到了这个人,要真是坏人也罢了,可他好坏不明。
穷鸟入怀,猎师也不杀。
何况她是医生。
手脚麻利地将莺儿缠好的绷带打开,一道狰狞可怖寸许深的伤疤赫然出现在眼前,还不断地流血。
“把我的针线包拿来。”
好在古代女子都会随身携带荷包,里面装有针线绣片做应急之用,免得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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