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知知捂着嘴转头憋笑。
这么多年,睢昼一定装得很辛苦。
越是深想,就越是想笑。
终于还是憋不住了,被睢昼看了出来。
睢昼愤愤不平地一甩衣袖,生气地瞪着自己面前那碗粥。
“殿下若是嫌恶我了大可以直说。”
是,他暴露了。
他不装了。
睢昼自暴自弃地坐着。
鹤知知惊讶地看他一眼,接着摆摆手,叫殿内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就连点星和曈曈也不留。
等人走光了,鹤知知才伸手过去,拍拍睢昼的手背。
安抚道:“你别多想。其实我觉得,你这样很好。”
睢昼面色一僵,转头看着鹤知知,仔细地打量。
好像想从她脸上分辨出来,她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只是在安慰他。
鹤知知握紧他的手,认真看着他,再次强调道:“绝无虚言。”
睢昼有些犹豫,清雅的眸子看了看她,又垂下。
“你以前骗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鹤知知呼吸微滞,借此机会表态道:“以后绝不。”
睢昼这才相信,挽起一个笑容。
那笑容甜得似蜜,鹤知知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握着他的手也没有松开。
睢昼自动自觉触发了左手拿筷子的本事,就这样牵着手鹤知知看着睢昼吃完了一顿饭。
接近晌午时,景流晔回来送了消息。
那日神祠被封锁后,虽有重重侍卫围困,但始终不曾找到那个将鹤知知和睢昼关在水房里的人。
后面连日审讯其余膺人,也没有人能说出准确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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