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春被盖在身上,小腹附近撑起老高。
鹤知知咽了咽口水,吓得连滚带爬下床。
“我,我不困。”
说着,果然披上外衣,走出门外去了。
睢昼翻身坐起,团起被子看着鹤知知的背影咬牙。
第二日起,鹤知知便不要睢昼“陪寝”了。
就连从东洲离开北上时,也不要和他共乘一架马车。
睢昼森森道:“不行,我不陪着殿下,殿下要是休息不好怎么办。”
鹤知知一本正经道:“多谢关心,我最近睡得很好。”
这是实话。
自从和睢昼挑明之后,鹤知知无论干什么心里都暖洋洋的,再也不像以前一样忽上忽下,空落落的。
自然也就能休息得很好。
言下之意,便是不需要睢昼陪寝了。
眼见最后一条路也被斩断,睢昼气恨不已。
小嘴一抿,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鹤知知,做出要生气的模样来。
鹤知知则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
“没关系,你生气吧。”
睢昼把人盯得更死。
他如果要生气就要保持距离,她现在巴不得保持距离才好。
睢昼闷声道:“不,我不生气!”
鹤知知好笑地看他一眼。
不生气就不生气,吼什么。
她眨了眨眼,忍不住心生邪念,笑容有点坏,故意逗他道:“你开心吗?”
睢昼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说:“很开心。”
鹤知知哈地笑出声,用手捂住,冷静了一会儿,又说:“开心你就笑一笑。”
睢昼牙根紧咬,原本往下垂的嘴角被勉强提起,僵硬地展现了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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