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顾母瞳孔猛然睁圆，声音尖锐，仿若受到了刺激。

她的头突然有些疼，不少的画面在脑瓜中滚动，眸子猩红如血。

冷绍城察觉到她的异样，顿了一下，眯眼试探，“激动什么？”

一句话如同冷水泼到顾母身上，瞬间让她冷静下来，“换做任何母亲都会激动，就算太子爷十分厌恶顾家厌恶我，可顾菡烟就是我们顾家的孩子，我的种。”

“是么？”

“当然。”顾母掷地有声。

冷绍城轻呵了一声，坐到沙发上，双腿交叠，手臂放在扶手上，指尖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软垫，“那你说说，既然都是女儿，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你说她是顾家的孩子你的种，可我从你身上可没看到半点你该付出的责任，为什么？”

为什么？

顾母惨笑，“太子爷，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有些人从生下来开始就注定无缘，她虽然是我生的，可是我并不喜欢她，就像是上辈子有仇一般的不喜欢，没有为什么。”

这个解释很牵强，可是莫名的，冷绍城竟然从那双眼睛里看不到半点的撒谎，仿佛顾菡烟真的就是她生的一般。

他眉头拧了拧，没说话。

事情似乎变得有趣了。

“姥姥呢？”

顾母愣了一下。

“你是最后见过她的人，她在哪儿？”冷绍城目光如炬。

想起昨天就是她用这个理由骗到了顾菡烟，顾母心下有些慌神，不敢直视那双眼睛，“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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