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明藩从袖中掏出一把小小的钥匙递给唐竹筠,眼神慈爱,“打开看看。”
唐竹筠把钥匙插入锁眼里,吃力地晃动。
大概因为太久没有打开的缘故,显然很不灵活。
“是不是应该加点桐油试试?”唐明藩问。
“啪”的一声,唐明藩惊喜:“打开了?嗯?怎么没开?”
唐竹筠弱弱地道:“好像,是钥匙断里面了……”
她也没想到,这钥匙那么脆弱啊。
果然细的就没用。
“爹,要不明日找锁匠再开?”唐竹筠心虚气短地道。
唐明藩道:“你去找把斧子来,把这匣子劈开。”
“好!”
唐竹筠表示,这个她可以。
“秀儿,拿把斧子来!”
话音刚落,秀儿风风火火地举着斧子进来了。
唐明藩却没让秀儿留下。
唐竹筠心中更困惑了,到底是什么宝贝,秀儿都不能知道?
她还有什么黑历史,是秀儿不知道的?
“爹,您退后点——”唐竹筠举起斧子,深吸一口气,用了吃奶的力气劈下去。
一斧,两断!
幸亏用的是破槐木,要不真得心疼。
然而这匣子里的,竟然就是一封信?
这封信应该有些年头,唐明藩打开信封,里面的纸张都泛黄了。
“阿筠,”唐明藩把信递给她,眼神中生出回忆的感慨,“你现在认字了,自己看看。”
唐竹筠低头瞥了几眼。
不好意思,她认的字,和这上面的字,根本不是一个国家的。
——这一手狂草,堪比某些大夫的药方,谁能辨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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