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不知道哭管不管用,但生理性的泪水完全止不住,沉诏在她下巴上舔掉一串,很快又汇聚了大颗的泪珠往下坠。
“愿愿,再忍忍。”
长痛不如短痛,沉诏箭在弦上,只能禽兽做到底,抚着她一边哄着一边往里进。
最疼的不是膜被顶破、花穴凄惨流血的时候,是他整根入了进来,强行撑开那些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地方。
深处的穴道比外方的花唇更加狭窄,也更缺乏弹性,他的开拓就像逼着她打开身体最里面,压迫脏腑,整个人都给肏穿一样。
许愿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沉诏也被夹得眉峰聚起,汗珠混合她的泪水一起坠在她的锁骨上。
肉棒棒身不如龟头那样坚硬,被紧窄的内壁铁钳一样钳住,无数褶皱张合如一张张小嘴咬着他,爽中带着被夹断般的痛意。
他推测着她该比他更受罪多少,强硬破她身子的爽都化成了从未有过的心疼。
沉诏忍住想不管不顾开始肏穴的欲望,舔着她发白的唇瓣,悔意不言自明,“愿愿……老公错了。”
许愿小声抽噎着,甜糯的音色哭得凄然:“我讨厌你,你就是馋我身子。”
沉诏心口比大脑反应更快地疼了下。
听她柔柔表白的时候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刺痛。
他的小未婚妻讨厌他。
不……不是的,她只是疼了在说气话,她喜欢他的。
沉诏心里差点发了狂地翻腾,面上却完全不显山露水地温柔哄她:“不是的,老公疼愿愿,乖,是老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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