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魏怀恩这样说,萧齐在魏怀恩怀中轻轻摇了摇头。
不是的。
是他恶事做尽不知收敛,怕东窗事发,怕祸起萧墙,怕……
怕她此刻所有的维护和偏爱,都会变成失望和嫌恶。
但是在魏怀恩看来,他只是想把眼泪蹭到她的衣襟上。
“别哭了,心肝儿,这料子扎人得很,我看看……这里都蹭红了,不哭了。”
她捧起萧齐的脸,心疼地吹了吹他眼角被金线刺绣蹭过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消化这委屈。
“回去我就让水镜把令牌交给你,哪怕是阮雁都要听你差遣,行吗?我手底下的人都拨给你用,是我不好,让你太累了,这几天我都会回女君府住,你随时都能见到我,好不好?”
这简直是意外之喜,萧齐睁大了眼睛,还没拿到令牌就已经打算起了如何利用,更是连该怎么赖着不还都想好了。
他一直靠拿捏把柄命令一些官员为他做事,但有了令牌,他就能让那些效忠于魏怀恩的嫡系为他的人大开方便之门,甚至用升迁和官位让更多人死心塌地。
好像这叫,卖官鬻爵?
她太信任他了,这种信任放在任何一个当权者身上,都是大忌,都是史书中必须浓墨重彩批评的偏心偏宠。
可只有被她这样对待的时候,他才一次又一次地确定,他在她心中有多重要。
重要到可以放弃君王的猜忌,放弃制衡的手段,放弃自保的底牌。
他想着这些的时候,嘴角也被魏怀恩用手指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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