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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德见刘安如此,遂问:“刘君莫不是有难言之隐?”
刘安面露凄苦之色,犹豫了片刻后才道:
“此前已与卫君提起过,在下在涿郡收留了许多灾民,但在下亦非大富大贵之辈,勉强养活已是极限,却无法为所有人安家落户,更交不起那繁重的赋税,此前仰仗公孙县令庇护,尚能得避,而今公孙县令升迁,此事却无法再脱下去了。而每年单只徭役一项,便要二百万以上,这还不算其他,在下实在交不起,于是公孙县令便为在下出了个主意。”
接着,刘安将公孙瓒提议他到洛阳求官一事说出,连带着求见卢植不成一事也一一道来。
“如此,在下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阉宦。在下虽不耻与阉宦为伍,但为了众多灾民,也只能出此下策,实为无奈之举也!”
刘安说的声情并茂,卫德信以为真,更觉刘安乃正直仁义之君,加之卫德受其恩惠,正欲报答,便主动道:
“刘君若信得过卫某,可将此事交与在下,定为刘君求得那涿郡县尉之职。”
刘安惊诧道:“这怎使得?倒不是在下信不过卫君,只是此乃在下私事事,怎敢劳烦卫君?”
“刘君切莫如此说。”卫德倒是一脸理所应当的道:“犬子之事亦乃在下私事,不也每日劳烦刘君吗?”
“这……”刘安哑口无言,遂不再矫情,拱手拜谢道:“如此便有劳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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