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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孽停下了它的动作。
它原本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眼前这项细致而漫长的工作中,在血肉的艺术中,进食与凋刻是分不开的。血肉之美只有少数人能够体会,而一旦见识过那种美丽,就再也没人能够选择回去欣赏那些平庸的艺术了。
更不要提,它正在品尝的这道绝世珍肴了——那张完美无缺的脸露出了个哀怨的表情,它用手指擦了擦自己嘴角边的鲜血,随后便站了起来。
“真是太可惜了,吾爱。”
何慎言没有说话,并非他不想,而是他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他的下颚被拆开了,舌头与整个脸颊肉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仅剩的左眼动了动,安静地扭过头看了一眼色孽。后者对他的注视表现出异常的惊喜与兴奋:“真的吗?他要来杀我了?他现在还有这个能力吗?”
何慎言幅度缓慢地点了点头。
他的胸腔打开,这情景让他的动作成了个较为恐怖的行为。肌腱的运作被看的清清楚楚,而他的骨骼上则满是被色孽亲手凋刻而上的诗句。
“那么——我猜,这也就意味着我们之间的小小游戏将要结束了。”
色孽不笑了,它抱起双手,把玩着自己闪烁着氤氲紫光的长发末端,眼中闪着澹蓝色的魔力辉光——它不只是在进食,这个过程,用更加确切的词语来描述的话,应该叫做吞噬。
何慎言眨了眨左眼。
色孽轻灵地笑了起来,笑声仿佛一曲暧昧的歌。仿佛一个优雅的、身着紧身长裙的女人正挽着她危险的舞伴在爵士乐的伴奏下轻柔地跳舞,身体彼此贴合,他们能闻到彼此身上的气味,偶尔,他们的视线会交错,暧昧在其中无声的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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