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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月前,塞拉还没摸清楚她是怎么从惠特比的海滩边穿越到这的,她本来带着笔记本在海边寻找写书灵感,咸腥的海风夹细沙吹入她的眼睛,等她再度睁开眼,周围的一切都变了。
她的无袖条纹背心不翼而飞,变成一条领口和袖口都是黑色褶边的黑长裙,和一群穿着典雅复古的富人们站在一起,站在一片墓地里,手里的笔记本变成一束盛开艳丽的百合花,坏掉的泪腺控制不住决堤泪水。
神父在耳边为其祈祷,所有人神情沉痛肃穆。
近况有点莫名其妙的混乱,谁死了?
她低下头去,艰难的用视线模糊的眼睛去看脚尖前的方形石碑,上面刻着一个陌生名字。
克里曼斯。
“可怜的塞拉,一切都会好的。”
“你只是看不见她了,她永远在你身边爱你,塞拉。”
“节哀顺变。”
站在最前排的塞拉从一个个拥抱和安慰里终于搞清楚了那石碑下的是谁,她因肺结核病去世的母亲。
比较荒谬的是她还在襁褓中不过手臂长的高度,就被丢给了伦敦福利机构,所以眼前这位病死的母亲不是属于她的,是这具她魂穿来的身体的。
穿越带来的震惊与恐慌不适合在这样的场合下表露,她放下百合,拖着沉重的心情和四肢走完整个葬礼流程,又花了几天时间来摸清楚自己的身份细节。
在莱斯特郡人人都得恭敬的喊她一声塞拉小姐,她死去的母亲克里曼斯是被丈夫情妇挤走的伯爵夫人,她们是一对可怜又遭人同情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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