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赵清絃换了一身道袍,和澄流在祭台的不远处支起摊子,悠闲地在桌上放满茶具,细细品尝。
沐攸宁也没在房里待着,站在赵清絃正对面,咬着包子靠在墙身,路上行人来往不绝,偶尔感到大祭司投来锐利的目光,又未见他有所动作。
她眸底含笑,倒是确信赵清絃的话,术法可真是诡秘至极。
沐攸宁命格纯阴,习得素心秘谱后就成了至阴之人,为保她不被大祭司捉到,赵清絃直接对其布下隐咒——若不说话,除施咒者外谁都无法看到她。
身上隐咒效用甚大,沐攸宁也没向别人搭话,她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朝赵清絃挥了挥手示意要四处逛逛,见他微不可察地点了头,便雀跃地往大街走去。
街上大多的小玩意她都从未见过,沐攸宁觉得有趣得很,准备掏钱买下时右手一凝,撅了撅嘴,复把钱放好,转身朝民宅的方向走了。
这咒既能护她,却也让她少了很多乐趣。
沐攸宁倒未太过在意,她信步在窄巷,蓦地停下不动,似觉肚腹有异,伸手揉了两下,虽早上便觉步伐渐趋平稳,可那时没细想,仅匆忙执拾好就随赵清絃出门。
如今那异感又现,与前些时日的胀痛相迥,她试着活动身子,只觉浑身上下愈发轻盈,滞留丹田不散的那堵内力好似凭空消散,难不成……
沐攸宁眼底的笑意不住外溢,高兴得蹦跳几步,喃喃道:“难不成真气已经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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