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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洗了一时辰暮笙才走出去,僵直的身体总算缓过神来,惬意地让她连根手指头也不愿明白,只是恨恨地躺在床上睡过死去;揭开帘子走出去,却是在抬眼时才停了下来,望着那个坐着姿势悠闲地喝着茶的男人,暮笙瞧着打扮,薄绸缎中衣衫褴褛,惯是没有亵衣亵裤。白绸缎也是这么一点透明。心口开至三寸处,沟壑纵横若影,底下两纤细大腿于走起路来一览无遗。这张照片有谁会想到她并非有意引诱他呢?
有点头痛地扶着额头,扯动身边的披风,把自己包裹起来:“王爷为什么还不去呢?”
夏目木也分明是被刚才毫无征兆的景色惊到,内心的旖旎未升刹那间便被暮笙泼下一盆凉水,放下茶杯:“本王说罢便离去!”
暮笙在他的注视下,自然而然地意识到了自己眼睛里的危险与怅惘,潜意识里想提防,忽然间又感到可笑,分明是做过的,为什么要如此欲盖弥彰呢?摸爬滚打,看还是少吃肉?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有多爱他的?他对她说:”我不是喜欢你吗?”她说:”不对。我喜欢你。从何时起,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她暮笙也变的矫情起来?
想明白后,暮笙感到很可笑,但又回复到原来的姿势坐着,风度翩翩地点着头:“快说话!本宫洗耳恭听啊!”
夏目木还头一次见到暮笙出浴,抛开刚才那几缕春光,暮笙仍有着令人心驰神往的能力,用热水蒸得皮肤泛出粉嫩、晶莹、细腻胜似桃花、秀发随意散乱、像墨黑色绸缎般闪亮,分明就是最扑通扑通作响的模样,但仍令人移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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