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风全吹在她身上,伴随着非常熟悉的味道,直冲冲地扑面而来,要将人压垮,生出一种强烈的想要哭出来的感觉。
【时郁,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关门啊,干嘛呢你,卧槽!”许衡正在帮沙拉洗澡,满身的狗毛和泡沫,从浴室那边探出个脑袋看向门口。
当看到时郁时,破天荒地爆了粗口。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时郁会在那?
这俩人商量好了一起来撞出个修罗战场吗?
是荆谓云先来得,直接加钱问许衡愿不愿意加班。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再加上许衡过年也没什么地方去,平时吃住都是在咨询室里,就同意了。
可没想到,他给沙拉洗澡的功夫,时郁也来了。
这种默契,许衡也是服了。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时郁站在原地没有动,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却像是被一只手攥住,不疼,只是酸涩感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全身都在发颤。
荆谓云明显比她淡定多了,气定神闲地拿出了她来许衡这里穿的拖鞋放在地上。
小姑娘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眼,脱下鞋子换上拖鞋。
又不动了。
荆谓云无声叹息了下,无奈道:“外套先脱了。”
时郁听话的脱了羽绒服,不等她伸手把衣服挂起来,就被荆谓云接了过去。
他没说话,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把时郁衣服上的雪清理干净后,才挂在衣架上。
冬天室内外温差大,外套虽有保暖的作用,却也带着一丝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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