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摇思介于睡和不睡,被操和操晕中来回渡过,她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被做死,出不了几次房门,下不了几次床。
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她每次都被闲来听肏得想死,疼的咬唇,还被他制住,说的是不让咬。
沧摇思哭得最多的原因,皆是由他不知疲劳的拉她起来做。
“够了!够了…不要了,放过我,太多了。”再一次压着做,她低声啜泣,哭得忘我,穴道里还有精液,一灌就很惊人,用不着没退出去就撞进来,搞得精液走不出来,留在穴里满的让她胀痛。
她都说不要了,就是求放过,这引起了男人的不满,强行转她跟他面对面,哪怕她受刺激的喘气,都不以为然,还撞得更深,开了宫口,把精液作用到润滑,顶撞得一次比一次重。
因是肏入的深,顶得她身体不适,求都求不了情了,“真的别了,我又没惹到你…是不想看到我了,要把我做到死才行吗…”如果真是这样,能不能换种体面的死。
任何死法都行,就是不能做死。
沧摇思想想就觉得丢脸,她不要做被做死在床上的女人,而且还是跟他。
“胡思乱想些什么。”闲来听磕上沧摇思喋喋不休的嘴,摸至汗湿的背,描绘着她较好的身躯,“我会不想看到你吗,你还是我徒弟。”
“我是你师父,这些都是正常的,不用拒绝我。”
混蛋!说的什么鬼话!
哪里正常了,想洗脑她,让她成为他的禁脔,日日夜夜与他缠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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