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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整件事情而言,赵婉婉是最无辜的,可雪崩之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错就错在,她姓赵,是赵靖的女儿。
既尊享了赵家给予的荣华富贵,自然也要承担,赵家给予的背负。
风一吹,面上冷飕飕的。
赵婉婉抬起手,竟满脸是泪,可现如今的状况,似乎早就没了力挽狂澜的余地,事已至此,想什么都是没用的。
袖子里的东西,散着羸弱的锋芒。
左手生,右手死。
抉择,在她。
的确,拿着令牌她就可以跑出去。
赵婉婉相信,沈唯卿不但不会拦着她,甚至于会帮她出城,但一人苟活于世,那该是怎样可怕的事情?她在赵家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哪儿能吃得了外面的欺辱和苦楚?
再者,没了赵家或者没了沈唯卿,她此生还有什么意义?
「对不起。」赵婉婉低声说。
风吹起了花轿的帘子一角,恍惚间,赵婉婉瞧见了沈唯卿的背影。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年少时,千万不要遇见太惊艳的人,否则你余生成憾,终成执念。
沈唯卿就是她年少惊艳之人,也是成了她的执念。
帘子落下,遮蔽了内外。
赵婉婉背靠着车壁,想起了那些年的欢悦,除却月老庙之事,此前的她还是挺顺风顺水的,母亲最后给的一张令牌,让她对父亲的怨恨,忽然间消弭无踪。
她想着,就当是欠的吧!
但,自己已经是这样残破之躯,实在是不该进沈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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