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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峰走到桌旁坐下,火急火燎饮下一杯茶大大喘了口气。
甩了甩疲惫酸痛的手,瞥到陆年面白如纸的脸色,不禁啧啧称奇。
“你这新宠真是能忍哈,这洗刺青的方法虽最干净但也最疼,多少人竖着进去疼得躺着出来的。
他竖着出来也就算了,洗的过程还一声不吭,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个哑巴。”
池岁禾一双眼还黏在陆年身上,听到这话不满的蹙起眉大声反驳。
“陆年不是新宠,也不是哑巴,他是我的护卫。”
江峰微怔,突然有些说不出话。
她以前常是怨天尤人顾影自怜,觉得谁待她都是不怀好意。
平日里总是阴阴郁郁的,脾气阴晴不定,说话尖酸刻薄,一双眼冷漠阴沉得吓人。
可现在她总是在笑着,沉默的时候也大多是因为乏困才耷拉着眼皮。
慵慵懒懒的像提不起精神的小猫,浑身都软绵绵的,十分好欺负的样子。
或者就是现在这种模样,抿着唇神色认真,黑润润的眼写着不赞同,但依然亮晶晶的。
眸色潋滟,像明媚飞扬的蝶。
江峰敏锐察觉到了她与之前的不同,他这人也没什么心眼,想到什么就径直问出了口。
“你这是怎么了?被人夺舍了?还是被家里人刺激出病来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池岁禾心里一跳,面色却是自然,故作夸张的翻了个白眼。
“你才奇怪,只是想清楚了一些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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