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一下子压得人不自觉臣服。
贺西横终于不再争辩,恋恋不舍又看了看榻上的人,才转身随宫人离开去休息。
临出门却又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回头小心地对萧桓道:“陛下,舅舅若是醒来,别告诉他我在,从前我对他说的那些话,大概很让他失望。”
萧桓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林熠瞧着这一幕,不由感慨,没白疼小西横,虽说当年这孩子因为外面传言,一直没再见他,但患难见真情嘛,这不,到底还是牵挂自己的,而他自己,又怎么会怪罪小西横呢。
殿内便只剩下萧桓,贺西横一走,萧桓对盏中武夷茶似乎突然没了兴趣,将玉盏不轻不重随手放下,望着锦帐,目光深沉。
他起身走过去,林熠却有点不愿靠近去看,他心想,病重的人总归不好看,说不定自己都已经脱了相,变成枯槁瘦黄的一副鬼样子,那可怎么好。
心里乱七八糟胡想着,到底还是跟着过去了。
他一看,还好,就是瘦了许多、更苍白许多,模样还是俊的,不吓人。
帐内锦被轻绸,昏迷的林熠安静躺着,浓黑睫毛低垂,脸色如雪。
萧桓在榻边坐下,静静看了看帐中沉睡的人,而后似是习惯了一般,从旁边几案顺手拿来一本折子翻看。
林熠静静在旁瞧着,这就是他们初识的开始,准确的说,是萧桓认识他的开始。
有属下来报,交给萧桓一叠东西,那属下身上衣服制式看来,并非朝中原有官职,大约是萧桓从鬼军大营抽调出来设立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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