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衔上她的唇,把她细碎的哀求堵住嘴里,“棠棠,别怕。”
他的吻温柔却不失力道,从头、眼、唇、下颚、脖颈一路向下,直到破开襦衣。
连棠心里害怕,想推拒,却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她不想发出声音,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晦暗的夜色里她听到祁衍淡笑了一声,而后去铜盆静了手。
听着男人沉重的脚步声一点点走远,连棠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惶然捡起地上的锦被,恨不能把自己埋了。
祁衍回到龙榻,把她从被褥里挖出来,抱起,声音故作恶劣,“老实说,受罪还是享受?”
连棠把头捂在软枕里,拒绝回答。
有一点点不适,但又不是真的不舒服,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那种感觉,但却明白为何有人沉迷此道。
但是祁衍太坏了,怎么就...那么长时间呢。
不想理他。
祁衍轻嗤了一声,手顺着她的腰肢下移,连棠猛然转身,紧紧抓住他的手,嘤咛,“没...没有受罪。”
祁衍闷声低笑,“你知道就好。”
夜里闹得两人都筋疲力竭,第二日,破天荒的,祁衍错过了晨练的时间。
她亲了亲还躲在被子里不肯露头的连棠,轻笑,“怪不得有诗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还没发生什么,他就破了雷打不动每日晨练的习惯。
连棠已过了最羞赧的时间,这会子还是不好意思,不敢看祁衍的眼睛,任他说什么都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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