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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鸠不知道这个名叫张悼武的老秀才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山河破碎,人似风中飘絮;
身世浮沉,命如雨下浮萍。
斑鸠将他头上的旌节残余摘了下来,揣在了自己的兜里。
却也只能如此了。
虽心痛如刀绞,可又能如何呢?
只是心中终究埋下了印痕,此时他尚未察觉,一直到很多年以后,他才想起,终究是今天这一幕,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
斑鸠来到了柜台前。
阿尔芒将他手中的枪藏进了抽屉里,隔着柜台,看着斑鸠。
柜台下的席尔瓦止住了哭声,虽然脸上还带着泪痕,但是也倔强地打理了一下脖子上的领结,脸上带着笑意,问到:「客人,来一杯朗姆酒吗?」
巨硬搬来了一张高脚凳放在斑鸠的旁边,斑鸠一屁股坐了上去。
此时的酒馆里,烟草和硝烟混合的味道都还没有散去。那一群闹事的酒鬼将酒馆的桌子板凳都砸了个稀碎,不但留下了遍地的血迹,还丢下了几具硬邦邦的尸体。
从窗户外面透进来的光线,将酒馆里照得朦朦胧胧,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雾霾重重的安宁气息。
斑鸠掏出一枚金币,稳稳地放在了柜台上。
然后,将一枚铅弹放在了另外一边。
「我听说,你这家酒馆的历史和拉勒米堡一样悠久?」斑鸠开口寒暄了一下。
柜台后的阿尔芒点了点头。
「凭什么呢?」斑鸠的语气骤然变得尖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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