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沙漠里的旅人,久逢甘露,怎样都不够。
牢牢扣紧她的脸颊,不允许她躲避,边亲,边伸手解她的病号服。
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烟草味儿,浓郁的酒精儿。
她不知所措地揪紧床单,昏昏沉沉的,直到腰线感受到一丝冰凉,是他薄凉的唇一点一点碾压过。
僵了几秒后,她猛地推开他,害怕得哭出来。
他终于清醒过来,追过去,将她挡在门边。
双手撑着门板将她围在怀里,又小心翼翼地不敢碰她,他那样意气风发的一个人,这会儿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语无伦次地跟她道歉,“对不起,我喝高了——”
她逃不掉,就只是哭。
末了,丢下一句,“我讨厌你。”
落荒而逃。
……
除夕过后,许久没再见过他。
直到来年冬天,依旧是个雪天,她觉得很奇怪,她似乎只有冬天的记忆,也或许是因为挪威的冬日实在漫长。
他比以前瘦了点,正站在落地松前抽烟。
可能生病,他的脸色略显苍白,下巴生了些青茬,看上去荷尔蒙爆棚,性感到令人挪不开眼。
她就蹲在雪地里,手里拿了玩雪工具,堆着小型雪人。
察觉到她的存在,他眸色一沉,抬手掐了烟,大踏步朝她走来。
她手足无措地起身,想逃,脚步却像是被定住一样,僵在原地。
男人在她面前站定,一瞬不瞬地直视着她。
她红着脸撇开视线,半晌,他问,“你喜欢堆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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