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堰理亏,没说话。
余遥看他没劲了, 手上微微放松,五指分开,和他十指相扣,单手摁着他的手腕。
擦了药酒, 表面冰凉丝滑,像最上等的丝绸, 又像软糖似的,带一些q弹。
手感很好,所以余遥觉得这活并不遭罪, 相反是她享受的。
边摁边看那只漂亮的手, 像把玩一样, 从他腕骨揉、捏, 指头碰着上次的杰作。
几天前在方堰家里, 用领带把他绑了起来,因为吸口允了他衬衫下的身子,他反应很大,极力拽着领带勒出的红痕。
他从小到大没人疼没人爱,是精神上的,身体是切切实实的娇生惯养、金汤银水灌出来的,皮肤雪白雪白,像有价无市的羊脂白玉,上面但凡有一点点的异色都很明显。
而且还是那种很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几天了,一直到现在还能依稀找到那天放肆后的印记。
余遥边按边下移,给他因为干活太久微微发红的指头也摁了摁。
她下午离开去上班时想着回来后把半成品的蛋黄酥做了,然后收拾收拾屋里,将方堰的所有东西都摆放好,方便他拿取,为此没有过多的消耗体力,想留下大半好干活,结果这些活都被方堰干了。
其实区别也不大,只是从收拾屋里,变成了收拾他而已。
比起脏兮兮需要大开大合的前者,很明显后者是她更喜欢的。
因为赏心悦目。
余遥给他这边的手腕揉好,将他翻过来,成正面朝上的姿势,方堰没有挣扎,像一条死鱼一样,任她折腾,咸鱼似的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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