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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约秋很认真的看着越如歌，道：「你在黄沙寨的时间比我要长的多，你难道不清楚女人在这里是什么处境吗？我不相信你没看到黄沙里面埋起来的层层白骨，我不相信你没看到奴隶市场被当成玩物出售的女人，还有那些被强迫，被拐卖的女人，在这个地方，她们连人都做不了，在中原，至少她们能保全自己的性命。」

越如歌手掌忍不住紧握了起来。

「可是，她们很弱，这是她们自己的原因。」她低下头，那迟缓的语气，不知道是想要说服沈约秋，还是想要说服自己。

「姐姐你不一样，你很厉害，你在这里可以很好的活下去。」

「确实是这样。」

沈约秋笑道：「所以，说到底，我和你想法不同，我还是更喜欢安稳幸福的环境，所有人都能活得好好的，对我来说我会更高兴，让自己在意的人变得幸福，对我来说也是幸福。」

「就像是，我希望你以后也能活得很幸福。」

「姐姐也很在意我吗？」越如歌忽然抬头，眼底带着期待。

「在意。」

沈约秋眉眼弯弯的，「你帮了我，我心里是感激的。」

越如歌迟疑了会儿，忽然又低下头，缓缓道：「姐姐，如果自己在意的人已经没有了呢？」

「那她在意你吗？」

「在意的。」越如歌嘴角忍不住微微的弯了弯，似乎想起了什么美好的记忆。

「那就好好活下去。」沈约秋道，「既然在意你，那么就按照她的意愿，好好活下去，你越幸福，那么你在意之人自然也越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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