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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方的地洞里，尘土飞扬，光线昏暗。

“没事吧？咳咳咳...”

“咳咳咳...没事。”

“抱歉，这地方土壤密度太低了，我施展不开......”

“没事，你受伤了吗？”

“没有......”

仅说了这几句话，灵姝和拜耳就陷入某种难言的沉默。

黑暗似乎有着某种放大情绪的能力，黑暗中拜耳神色不明，声音似有些低落：“之前...其实...很多人说过我的信息素很难闻...我知道幻芽花的味道很令人厌恶......”

“我也不想...如果人能选择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就好了......”拜耳低低的声音含着两分脆弱。

“没事的......”黑暗中灵姝的声音似乎也软了两分。

拜耳扬起的嘴角和低落的声音十分不搭，他声音中添了两分苦涩：“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你也和以前那些人一样厌恶我信息素的味道......我不介意的......”

不介意才怪，敢厌恶他信息素味道的人骨架子都不知道被他丢在宇宙的哪个角落了了。

“你的信息素比起完全腐败的幻芽花来说已经好闻很多了......”

听到这开头的拜耳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根据“笑容守恒定律”，笑容它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在她面前装可怜？小样！黑暗中灵姝勾了勾唇角，继续说道：“虽然你的信息素很难闻，但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有人喜欢香的信息素就有人喜欢恶臭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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