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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海从会乐里回到家,只见一个人突然从低矮昏暗的阁楼下钻出来,他大吃一惊,定睛一看,见是年迈的父亲拄着拐杖,怒气冲冲地迈步前来,忙定了定神,上前扶住说:“阿爹!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李善仁一手拄拐杖,一手扯住祥海耳朵就往阁楼上拖,疼得祥海“哎哟哟”乱叫,煞是心虚,腿骨先自软了,一边随李善仁扯耳朵一边跌跌撞撞上楼说:“阿爹息怒,有话好说。”李善仁不理他,径直把他拖到楼上,一拐杖敲在他膝弯处,祥海“扑通”一下跪在地板上。
“畜生!逆子!还知道我是你阿爹,我没有你这个逆子!你说说,昨夜去哪里了?”自打祥海揣“畜生!逆子!还知道我是你阿爹,我没有你这个逆子!你说说,昨夜去哪里了?”自打祥海揣了银票到上海勘察地皮,李善仁日夜担忧,三番五次叫人带口信给祥海,询问事情进展,叮嘱他做事不可大手大脚,每分钱都要花在刀口上,更不能花天酒地拿祖宗的钱不当钱,训勉他须克勤克俭持家立业。生怕他拿了银票就像逃鹞的风筝,广阔天地任由飞去。然而,祥海凡事亲力亲为,不但低价拿到地皮,而且亲自设计下蓝图,造房起楼万事俱备,李善仁赞不绝口,儿子果然比自己有出息,好不得意。可是,近日却有风言风语传来,说祥海一掷千金,包养了一个红粉青楼的妖娆私娼,沉湎于风月场所不可自拔,李善仁大为意外,满怀愤懑的心,亲自进城来一察究竟。倘若祥海真的不自检点,拿祖宗的钱挥霍了,他要好好地教训他一番,叫他迷途知返。心想张家小姐是多好的一个姑娘,他不稀罕,却去窑子里偷鸡摸狗。窑子怎么去得?那些风尘女子“腰间佩剑专斩愚夫”,任凭你有再多的钱,窑子也是填不满的无底洞,莫非祥海真的走火入魔受了色欲蛊惑,连这点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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