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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从小也是个练家子,扶起迟砚还是绰绰有余的,男人踉跄着身子被她放在床上。
米白的床套陷进一个容色倦漠的男子,有些突兀,但又因为生病而融化了几分清冷,却又是另一番和谐。
为他盖好被子后,摸了摸他额头,发高烧了。
想要去给他拿湿毛巾敷敷,被窝里滑出一手拉住她。
迟砚睁眼,弱弱开口:“别走。”
容栖心都塌陷了。
蹲着身子,靠在他身边,安抚着他:“我不走,我去给你拿毛巾和感冒药。”
因为下蹲的姿势,胸口的布料往下滑了点,那抹诱人的白色清晰可见。
迟砚狠狠的闭上眼,闷声道:“那你去吧。”
——
正式进入剧组拍摄,前两天说了拍摄地,是临近北极的秋山。京州那几个人就扯着别来个大雪封山什么的,容栖一人赏了个骂人的表情包。
不过,后来,她真想给那几个乌鸦嘴一人一个棒槌。
剧组刚进山,大雪肆意,然后,一群人被封在秋山上。
毫无防备。
昨夜的雪幕显然是卯足了劲下,不负众望换来了一片旖旎的风光,淡灰色的阴云层层重叠,长街两侧种栽的梧桐树掩上皑皑白雪,静足才能听见的风声在林间起起落落,山寒水冷,大道寂静。
容栖想到了挂在走廊上,那副不知道谁送给容时遇作贺礼的水墨画,就跟眼前景象搬照的差不多。
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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