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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那是在世的迟会山的声音,不知道得了什么病,说完这两个字就咳得不停。
另外一个男人躬身:「在里面。」
迟会山一边咳着一边往这边来,脚步声中伴有其他尖锐的声音。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病房,闲杂人有些多,都被他的人撵出去了。
男子拄着拐杖进来,行走间有些奇怪,有些不稳,手帕捂着鼻孔。
最里间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小男孩,长了张漂亮精致的脸,苍白的薄唇平成一条线,定在那双眼睛上,睫羽很长,在下眼睑拉出长长的阴影。白衣上全部是血,分不清是谁的,伤得很重,伤到了肺腑,方才手下说还咳出了血。
还真是命硬。
但是没有人为他治疗,应该是,除了他迟会山,没有敢发话给他治。
迟会山抵着床边站立,目光如炬,打量着这个与他有着几分相似的儿子。
迟砚,若是调养好了,也是下一个他啊。
可惜了。
注定要成为其他人的训练目标。
眼里明明灭灭,让人猜不透心思。
迟家的家主,凡是知根知底的人谁不说一句狠,只是在外人看来,他已经是迟家继承者中手段最为温婉的了,舍弃了不少走刀尖的发财路,恭恭敬敬地走上了商人之路。
不过,这完完全全就是笑话。
人们常说虎毒不食子,在迟家来说没这个说法,胜者为王,败者弃之,他迟会山是从上一辈儿厮杀下来的,骨子里还留着残忍的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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