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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格格拿裕嫔娘娘来给福晋施压,咏舒浑不在意,无谓笑应,
“嫡子的确重要,但五爷说,有了孩子耽误亲热,五爷都不着急要孩子,妹妹就甭替我瞎操心了。即便没有孩子,我依旧是福晋,可妹妹没有孩子,想往上走就难咯!
还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在我这儿说话注意点儿,不定哪会子五爷就回来了,万一你说错话,惹他不高兴,怕是又得被禁足。”
才被解了禁的白格格一听这话,下意识望向门口,悻悻住嘴,不敢再啰嗦。
云柔本就是来炫耀松鼠玉坠的,目的达到之后,她没什么事儿,随即起身告辞,
“妾身怀着孩子,身子格外得沉,久坐不适,先行告辞,还请福晋见谅。”
她三句话不离身孕,咏舒见不得她这造作的模样,懒应了声,点头应允。
其他侍妾陆续告辞,只有绣香留了下来,陪福晋闲聊。
打从燕窝之事过后,咏舒便没再见过锦格格,好奇的她闲问了句,“锦格格到底患了什么病?怎的一直没复原?”
上回福晋问起关于锦格格的事,绣香特地找人打探,对她的病情有所耳闻,
“听说是因为五个月滑胎,导致胞宫和玉门出了问题,时常会有恶露。治了几回没治好,她觉得难为情,不愿与大夫说太多,便没再治了。”
咏舒暗自猜测,锦格格应该是患了妇科炎症,但古代没什么消炎药,是以她的病很难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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