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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中和妖界的战争，只有妖族多强大，对境界的描述十分简单。

就算是花家活了一百多岁的老爷子，知道的都不多。

华宸对于境界的描述，等同于给孔飏开启了一扇大门。

不过，华宸刻意的忽略妖族拥有九个大境界的事情，这些问题自己去探索吧，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孔飏沉思良久，问道：“小影前段时间气息大变，是不是你的功劳？”

如果不是华宸说起境界的问题，孔飏根本不会想到华宸和花影之间的事情。

现在，知道了境界划分，联想到之前花影气息改变，实力增强，还有突然修为气息又变回来的事情，以及现在华宸和她的关系，就猜到了七七八八。

华宸没有否认，点点头：“其他的你就不要问了，对你没有好处，还有，这件事最好忘记。”

说着，看了一眼孔飏，那一瞬间，孔飏感觉血都凉了。

太可怕了，那如同看死人一样的恐怖眼神，竟然吓得孔飏有些灵魂破碎的感觉！

孔飏连连点头，竟然不自觉的顺从。

古韵倒没什么感觉，虽然她也看到了，因为精神力不是针对她的，只看到那眼神有些可怕。

沉默少许，稳了稳心神，孔飏说道：“境界划分一直都是很模糊的，我收集了不知道多少古籍才补全，又白费了。”

“华宸，你是不是能够改变现有的境界？”

问是这么问，其实已经确定了，虽然他只是知道花影的境界气息变了，不知道境界转变的事情，但猜一下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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