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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散落在地上的花瓣,仿佛是跟男人风流了一夜被抛弃、甩掉的婊子,拙劣、丑陋、破旧,令人厌恶、无趣、作呕。
荷花喘息、呻吟,挣扎着站起,又倒下,仿佛已不行,已无力、虚脱。
他淡淡的说道:“沙场铁花果然有两把刷子。”
铁花冰冷、怨毒的脸上已有笑意,过度疼痛的笑意。
他说道:“你还能起来吗?”
荷花咬牙,额角的冷汗已豆大般滚落,他爬起,又倒下。
他笑了。
铁花道:“你笑什么?”
荷花道:“我为什么要站起?”
铁花使劲喘息着,他的脸已因激动、愤怒而扭曲。
他现在看来就像被男人使劲痛快了一夜却被无情甩掉的婊子,正愤怒、气急、不甘却又无出宣泄,道:“站起来,让我杀你。”
荷花咬牙,笑道:“我不起来也可以动手。”
铁花道:“你不行了。”
荷花笑了,笑得萧索、无奈,说道:“你难道是软蛋?为什么不过来?不过来让我杀你?”
这句话仿佛是看不见的鞭子,铁花的眸子已在抽动。
铁花看了看躯体下不带一丝血肉的腿,眸子里疼痛、愤怒、怨毒之色更浓,浓得仿佛恨不得将荷花一块一块的咬,活活咬死。
他的确无法过去,一步也休想过去。
他只看了一眼陪他出生入死的爱马,躯体就剧烈的抽动着,肠胃不由的收缩,他忽然倒下,就倒在他的爱马旁,看着正在跳动的心、肝、肠、胃、......,他拼命的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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