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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我父王主动求酒的?”
听了李佑的解释,沧阳县主终于回转过头,好奇地问了问。
她蹙起凤眉,思虑起来,表情已不再盛气凌人。
这丫头该是了解她父亲的,细思之下,其中因果也该能想得通透。
“那……那你也不能一口气送了几十坛烈酒啊!”
“那么多烈酒,父王撒了欢儿纵酒买醉,可不出事了嘛!”
沧阳县主的态度,已由指责变为埋怨,较之先前弱了不少。
看来,她还是懂得事理,知晓分寸的,该是知道这其中责任,李孝恭要占大半。
李佑无奈叫屈:“王叔是长辈,他来要酒,我又岂敢不从?”
这话李佑说得倒有些心虚,毕竟那烈酒是用来交换胡泰来和红薯的,也并非李孝恭一人的责任。
这事细掰开分析,他李佑也脱不了干系。
沧阳显然不明内情,已被这话给劝了住,她幽怨一叹,只蹙眉瞥了李佑一眼,没再分辨。
倒是一旁的韦敏很有大局观:“当下最要紧的,是郡王爷的身子。姐姐不是说王爷呕血昏迷么,他如今怎么样了?”
沧阳叹了口气:“昨晚紧急召了太医署的医官前去看了看,医官说父王的身子被酒气荼毒,已十分衰弱……只怕……只怕……”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但其中凶险可想而知。
李佑听得暗暗心惊,看来自己真是闯了大祸了。
虽然李孝恭身子不济,本是他自己滥饮所致,但这烈酒毕竟是摧毁其身体的最后一击,算是其病发的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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