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他又道,“大夫同朕说,这几日并不能与你……行房。”
毕竟还是头一次与女子说这种话,他多少有些不太自在。
怀里的姑娘却傻了,“啊?”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因为才好还不能那啥么?
所以不是他要把贞操留给真爱?
正在此时,却听他又道,“朕心里除了你,从没有别人。”
燕姝一愣。
……这人忽然说这个干嘛?
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
紧接着,却见他又无奈道,“所以朕才朝外睡,因为朕只要一抱你就……忍不住。”
燕姝又傻了,“是……这样吗?”
话音才落,没等他张口,她已经感觉到了。
啧……
如此歌任。
……他一定很难受吧?
宇文澜想说是。
他很难!!!
天知道他此时正在受什么煎熬?
却听怀里的姑娘忽然又问道,“那大夫有没有说,用别的方法可以吗?”
“什么?”
宇文澜没听明白。
什么别的方法?
却见她伸了下手。
然后他便毫无征兆的被我朱,浑身遗产。
燕姝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道,“这样可以吗?”
宇文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随口唔道,“可,可以吧……”
下一瞬,他几乎不能护膝。
……
这一晚,宇文澜睡了一场自打登基以后便没能再睡过的好觉。
真的好。
~~
转眼五日过后,秦安公一家子到了京城。
此乃太后的族中姐妹,又是专为太后做寿而来,太后自然不能怠慢,第二日一早,便请人将堂姐秦安公夫人接到宫中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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