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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兄长,应当是个很好的人罢?”
沉默良久,赵茯苓还是斟酌着说出了这句话。
民心所向众望所归,连芍药这种小丫头都为之可惜的先太子,该是多少人心中的意难平?
赵茯苓从未见过对方,可光是听旁人提起,都难免心生遗憾。
十九岁……弱冠之龄都未到,生命却永远定格。
他原本还可拥有更精彩的后半生。
可这束艳阳才刚刚升起,就又猝然黯淡落幕。
对于别人来说,失去的大抵是储君是江山继承人是其中一个儿子,虽然心痛遗憾,却也不是不可替代。
可对于李京墨来说,那是他唯一的兄长。
是他唯一血浓于水的哥哥。
所以,又怎能叫他释怀?
屋内光线忽明忽暗,一阵风从窗缝里吹进来,让油灯中的火焰突然拔高许多。
风停后,火焰又很快降落下去,使得桌子周围光线瞬间变得黯淡不少。
这一幕不算太过突兀,但李京墨似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顺着那明暗不定的火焰看了过去。
他的面颊冷冽清瘦,绷紧的下颌从旁侧看过去,犹如一把破鞘而出的宝剑,透着十足的锐利。
光线黯淡,将他与身上的黑衣好似融为了一体。
赵茯苓静静看着他,直到蹲坐在屏风后的芍药走出来,挑了下灯芯。
将灯芯上头剪去些后,屋内终于重新恢复了光亮,李京墨冷清的面容也被照的多了些暖意。
芍药抬头看了眼,给两人分别倒了杯茶,又默默回到了屏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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